候,停了下来,拍拍他的肩膀道,“我是想帮你,老战友!”
    阿富汗战场虽然不像二战时期的苏联那样危险,但和塔利班斗智斗勇,也同样充满冒险、紧张、刺激和挑战。对弗里茨这样的铁血战士来说,可以握枪与敌人交锋,还是有一定吸引力的。离开一段时间,让彼此冷却一下,再回过头来重新审视这段感情,总比咄咄逼人,最后将大家全都赶入死角无法挽回的好。
    想到这一点,弗里茨没再驳斥,手指划过咖啡杯,沉吟,“给我一星期考虑。”
    鲁道夫点头。
    ***
    林微微在苏黎世,一个人散着步,正啃着香肠,手机响了。接起来一听,是赛蒙。
    “我去医院看你,不过,护士说你已经出院了。怎么样,你还好吧?”
    她一边噘着肉,一边口齿模糊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住院的?”
    “展览厅倒塌,负责人向我们报了案。”
    “对哦,你警察嘛。”她说笑了几句,突然心中闪过个念头,问,“你今天怎么不上班?”
    “已经下班了。”
    “明天呢。”
    “休息。”
    “那你来苏黎世吧。”
    赛蒙不解,“去那干嘛?”
    “因为我在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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