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跳脱衣舞那次,被她逼着灌下了伟哥活受罪的那次……冥冥之中,他一样一样地把上辈子欠她的全都还回来。
小贱挥着手,给自己的脚趾甲扇风,问,“对了,你和赛蒙是怎么回事?”
“没事啊,怎么了?”
“他追求你不成,惨败而归。”小贱一脸八卦。
她皱眉,“谁说的?”
“还有谁,雷奥呗。”
“哦,他可真是大嘴巴!”
小贱好奇,追着问,“你们俩孤男寡女呆一室,干柴烈火的,就没擦出点啥?”
“差一点。”她坦白道,“可是,想来想去,还是舍不得这个闺蜜。”
“切,滚一次床有什么?这里是德国,又不是天朝,别说一日情,就是找个fuck body操上一生,都没人来说你闲话。”
“不是怕别人,主要是我不舍得这个基友。而且,被弗里茨知道,他会杀了我。”
小贱叹了口气,“其他都是假的,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弗里茨。你也真矛盾,一边放不下,一边还要躲着,活得累不累?”
林微微不服气地一句话堵回去,“活得不累,那算是人生吗?”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事要搁在别人身上,她也可以潇潇洒洒地信口胡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