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昕文向保母说明来意,问她在穆家做保母的最后一段时间,是否有发现什么异常?
    保母只模糊的记得子华,其他人感觉自己并未见过,子华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保母觉得刚刚这几人救过自己的命,便也知无不言了。
    只是她的话并没有多大作重,都是些穆铁军与洺一两人的生活习惯。
    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串,杜子华耳都快起茧子了,绕来绕去就那几句。说自己有多尽责,当穆将身体不好时,她有多关心,只是他总是拒绝帮忙,又说洺一有多乖,对她有多好……
    “阿婆,您捡最不平常的说吧!”杜子华极力忍着奈性说。
    “哦哦,就是最后那段时间吧,我听到洺洺跟穆老吵的特别凶,他俩啊,平常都很亲的,洺洺很听穆老的话的,可就是那几天阴着个脸,都不怎么跟我说话呢,两人都黑着个脸,心事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