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没招惹你,这是做什么?”
金翠在陆家的时候,什么粗活累活都干过,寄眉有走不过去的地方,素日里也都是她背着的,因此生的十分结实,手腕有婳儿跟春柔脚腕那么粗。她一瞪眼:“欺负你们?你们再不闭上那叨叨的□嘴,才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欺负!”
婳儿跟春柔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可能是方才戏笑少奶奶的话被金翠听到了。这事是她们不对,告到太太那里,挨嘴巴的是她们两个,于是面面相觑,不再言语了。
金翠得了胜,仰着脖重重哼了声,拎着盆转身回去了。
仲春的天气,温热中偶尔会夹着几丝凉风。风一吹,婳儿跟春柔两人浑身衣裳湿淋淋的,真真是透心凉,加之窝火,一路哭哭唧唧的往自个住的厢房走。
幸好中午,院子里没几个走动的人,否则身段曲线毕露,可丢死脸了。
正抹泪在路上走,忽见前方迎面走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们每日相思的大少爷萧砚泽。
萧砚泽见两个丫鬟淋的落汤鸡似的,发丝上黏着绿绿的草梗,狼狈不堪的抹泪,觉得逗人,笑着问:“怎么弄的,掉池塘里了?”
婳儿跟春柔一下子找到了做主的人,哭哭啼啼的诉委屈:“金翠姐姐非说我们在背后说少奶奶坏话,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