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的地方留到晚上向丈夫请教。萧砚泽再不济,应付目前的她还是绰绰有余的,另外教她识字断文的时候,贴靠的近,他对她做不了什么,但搂搂抱抱,亲昵一番也能解解馋。
临到年末,各柜拢帐,萧砚泽早出晚归,每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往往精疲力尽,没力气琢磨亲热了,寄眉暂时落得个清静。
这天晚上,他归家的时候,她已经睡了一觉了,听到动静,坐起来等他进屋。他一进来就靠到火盆前烘手,不住的念叨:“可冻死我了,你没事可千万别出去乱逛。”
她坐在炕上,柔声问他:“你饿不饿,饿的话,我叫人把饭菜热热。”
砚泽这会已经暖和过来了,笑着摇头:“不用了,大晚上的折腾。”一边脱了衣袍,一边坐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道:“……我见你秀色可餐,我享用你,行么?”
“……”她抬眸笑看他:“可我现在这样不和你胃口吧。”
他在她胸上摸了把,又滑到她腰际:“谁说的,肥瘦正好,肥的地方肥,瘦的地方瘦。”先含住她的耳垂,复又伸舌她耳蜗内卷了一下,嗅着她的芳香,惨然道:“我这是抱着金砖挨饿,能看不能吃。”
她躲开,往被子钻了:“……金砖说她困了,现在要睡了。”砚泽撇撇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