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登门说一说,不怕我叔叔婶子们不动心。”
对方这么积极,萧砚泽反倒起了疑:“这样吧,你叫弟妹领着五姑娘来我家做做客,找她嫂子聊聊家常,彼此先看一看。若是五姑娘嫌弃我家寒酸,这婚事便不用再提了。”
萧家是出了名富贾,他家若是寒酸,粟城老百姓就不用活了。常铭想了想,笑道:“你不说我都忘了。拙荆早就说要去看看嫂子,我出游大半年,这事就给忘了。萧兄邀请,哪有不去道理。”
萧砚泽道:“那我们就备好酒菜,等你们了。”
推杯换盏又喝了几盅,常铭聊起游学趣事,砚泽津津有味听着,两人再没提过砚臣婚事。喝到深夜,散了席,各自往家回了。砚泽经风一吹,酒醒了大半,想到回院会打扰妻子,到家后书房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一睁眼,见妻子瞪着一双圆溜溜黝黑眼眸看他。他迟疑了一下,道:“……我这是哪儿?”扫了眼周遭摆设,才送一了口气:“我还以为睡糊涂了,半夜跑回房睡了,原来还书房。你怎么来了?”
“早上起来,丫头告诉我说你昨晚上回来了,敢情你睡这儿。”寄眉道:“怎么不回去找我,一个人睡书房多冷啊。”
“我看你昨天精神头不足,整个人不舒服样子。怕晚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