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次第停歇,瞬间,刚才还喧闹的球场静的吓人。
佑晴不明白发了什么事,站了起来,和顺恩一起等消息。此时一个小太监跑了过来,哀然对顺恩道:“……南京刚来的消息,陛下驾崩了。”
皇帝驾崩了。
她懂了,跪在那里的宋靖睿在向南拜自己的父亲。
她是臣民,还是宋家的儿媳,当然也要拜,便徐徐弯膝向南方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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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皇帝驾崩的消息传来,宋靖睿立即召见了当地的官吏,和他们商量国丧期间的事务。
王府内一片缟素,刚出了冬日,却又见一片纯白。
当夜,很应景的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到傍晚时,才渐渐的风停雨歇,佑晴看着宫灯在地面的积水上映出的点点昏黄亮光,不禁叹了一声。
据说王爷见完三司的官员,就一直在银安殿内喝闷酒。
佑晴低头,想了想自己的父亲,无论是在现代社会还是在这里,父亲的角色都是缺失的。现代社会的亲生父亲就不用说了,他就是个电话号码加银行账号,从小到大没见过几次面,考虑到他按时支付生活费,佑晴对他的印象不算太差。而穿越到这里,蓝佑晴的父亲舞阳侯五年前就病死了。
“娘娘,高公公派人来说,殿下请您去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