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样做吗?不行了,你不是藩王了,伤害别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佑晴扯了扯自己一身布衣:“咱们不是都放弃身份了么,一介平民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靖睿冷冷的瞥她一眼:“我不想去盘礼镇了,我去找个山头做山大王,你做压寨夫人,省得受了气得忍着。”
“……”她仍旧耐心的和他讲道理:“定居后,关起门来好生过日子,就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气受了。今天的事,主要因为我和顺恩看着像戏子,没几个人敢当街调戏妇女,但戏子被轻薄了,没地讲理,那人才敢那样对我们。当时顺恩坐在别的桌,那人见他是一人,如果他和咱们坐在一起,就没今天这等事了,你不能把偶然发生的事情,当做以后每天都会发生的事去想。”
靖睿听她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只觉得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不耐烦的道:“行了,真啰嗦,闭嘴!”
她真想用他对待那个流氓那样对待他。
“你的胳膊觉得怎么样了?好点了么?等咱们出了边凤州,找个大夫再给你看看。”逃亡路上的营养跟不上,对养伤极不利,也不知他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胳膊没好,也不影响爷扎瞎二流子眼睛,给你惹麻烦。”说完,朝佑晴露出‘温暖’的笑容。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