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我的身上,这是从哪里做冒出来的?啊?”纳兰静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一摸一样的令牌,“不错啊,做的的确是很像啊。”纳兰静冷冷一笑,狠狠的便朝纳兰倾扔了过去。
纳兰倾一躲,令牌碰到桌子腿,猛的又弹了回来,掉在地上,上面还掉了一块金黄色的皮,当真是讽刺。
“这就是你所谓的令牌?都下了这么大功夫做了,便做的像一点,何必心疼那些个银两,做了一个这么次的出来。”纳兰静这话虽说是在骂纳兰倾,可也是在打老太太的脸,就这么一个次品,这敢拿来指责自己这个嫡女,这相府的令牌都是金子做的,这个是什么烂东西。纳兰静从地上捡起来,照着纳兰静的头又扔了过去。着着实实的打了她一下。
老太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刚才理直气壮的逼问宫氏,如今看来还真像个小话。
“不是我!”纳兰倾咬着不松口,刚才纳兰烨华并未逼问那个贱婢,想来是不想追究自己,所以便在这里忍忍便好。
“够了,都是一家人,闹成这样成何体统,都给我闭嘴!”纳兰烨华虽说是有些恼纳兰倾的,可到底念她年幼,不忍心责罚她。
“好,真真是好!”宫氏气的忍不住打哆嗦,“纳兰倾你给我过来。”
“母亲,我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