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了火酒的手在陈真佳子的伤处涂抹,轻轻拍打,随后又去蘸火。
    一次又一次,再一次……火酒挨着皮肤的一刹那,是有些微微发烫的。不过真佳子觉得这烫意并非在脚上,而是在心里。
    如果说酒挨着皮肤很烫,那么伸手去取火的手指,该有多烫?
    “烫吗?”真佳子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些醉意,话语也有些醉意了。
    “还行吧!”唐彼得的话总是那么大煞风景。
    酒烧了一会儿,自然只剩下水,就灭掉了。
    唐彼得又倒了一碗。
    弄到第三碗的时候,他说:“看,脚踝已经开始消肿了。”
    “呃……是吗?”真佳子这才想起来,“哎呀,还真是消了。”
    实际上,随着淤血化开,不只是肿消了,痛感也降低了很多。
    “好了,接下来就是回去静养。火酒有点危险,你不要随便尝试,每天用热水敷两次就行了。”唐彼得站起身。
    “嗯,谢谢。怎么,你要下逐客令了?”真佳子不易察觉地微微叹了口气。
    唐彼得没说话。再过一会儿,老婆怎么也该回来了,看到自己在摆弄陌生女人的脚,只怕是又要闹了吧。
    真佳子盯着壁橱上他和她的照片,说:“做你太太可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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