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刘队回头递给麦涛一包纸巾,仿佛早就预知他会吐似的,“行了,擦擦嘴,过来看看吧,到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麦涛只想逃离此地,哪还顾得上过来看看。鼻下清凉的物质早已过了劲儿,什么都闻不见了。他又是一阵呕吐。
“老刘,我就说吧,好好的念书的一个孩子,你非让他出什么外勤,老老实实回去看我们带的照片不就好了吗?”
“不去现场怎么能行呢,那不是闭门造车吗!”刘队搀起麦涛,“不许吐了啊,再吐就都吐我身上,回去你给我洗吧,总不能让我闺女洗!”
队长打起女儿刘安心这张牌来,倒似一针强心剂。麦涛挣扎了一下,站稳了身子,目光依旧盯着女尸的脸,向前挪了几步。
“你看到了什么?”
“她……认识凶手!”
“啧啧!”法医笑着说,“有点意思啊。为什么?”
麦涛没马上回答,反问道:“法医叔叔,这女孩没被强暴过吧?”
“没有,你怎么知道?”
“因为刀子丢在外面了,就在老妇人的边上。如果意欲强奸,持刀岂不是更好吗?刀子既然没被带走,就表明凶手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当然也不会在持刀威胁女孩之后,又把刀子扔在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