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谈了,你能猜到的。我多次找她谈话,也没什么效果,毕竟我不能帮她解决家庭问题。她对我越来越失望,也就对学校越来越失望。这里没有她想要的东西,堕落到底只怕也是迟早的事。说起来有些奇怪,今年夏天,也就是放假前不久,她来找我聊过一次……哦,按理说,我不该背后说人家的闲话。怎么说呢,既然你来了,我也就不隐瞒。她说父亲对她的态度很差,有一次她看见冰箱里放着什么吃的,也没多想,就拿过来吃,谁知道她爸说:‘放下,你个骚货,这是给你弟弟留的!’……”
    “骚货?这是父亲形容女儿的词?!”
    “不可思议吧?我也不信,不过现在珍珍走了,我倒是很愿意相信她了。”
    “然后呢?”
    “然后她说自己实在不能忍受下去,决心离家出走。”
    “您大概没有支持此事?”
    “是,我觉得无论走哪条路,也比离家出走要好吧。我那时候很坚定地劝说她,以为自己做得很对,当然现在看起来,我大概是错了。”
    不,你做得很对……麦涛心说,即使离家出走,也未必能改变她被杀的命运,顶多是不必拉上个垫背的老太太。
    “我劝了她整整一个下午,当时她好像也没有下定决心。哦,对了,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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