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挖掘出一些东西来。要是每次都用沉默来应付,那就很像个骗子,而不是心理工作者了。
    不过这一次,艾西用到了沉默。
    三分钟过去了,两人一句话没说。
    客户总算开了口:“呃……我记不得了,我只知道当时我很生气。”
    也许他是真的记不起来了,大脑把这段记忆屏蔽了,又或者在他的杀妻妄想里根本没设计这一段。
    “好吧。”艾西笑笑,依然亲切地称他为老兄,“那么在你扔出杯子砸到老婆之后,还生气吗?”
    “是的,我还生气。”
    “然后呢?”
    “然后?什么意思?她死了。”
    “不,我是说,你不会到现在还在生气吧?”
    “哦,我懂你的意思了。”客户为自己能理解而感到很开心,艾西心想要不要奖给他一块糖,“我明白了。我当时很生气,扔出杯子之后,我还是很生气。可是我发现她倒下去之后就不动了,这时候我就不生气了。我站起来想过去看看,走得太快了,被茶几绊倒了,磕得很疼啊,你瞧。”男人撩起裤管,露出小腿上的一处伤痕,看起来经年历久了。
    居然磕得这么厉害,可见他当时撞在茶几上的力道有多猛了。等一下,既然这伤痕还在,那么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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