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森道:“一句‘醉了’就完事了?”
“难道我还做了什么令人发指的事?”聂不凡低声问道。
李翊抿着嘴不说话。
“……或者说,是你做了什么令人发指的事?”
聂不凡用一种看禽兽的眼神盯着李翊,手指却在扒拉那只拽住他裤腰的手。
在确定自己无法撼动之后,聂不凡不得不诚恳地请求道:“能松手吗?”
“不能。”
“春晨寒气重,晾着容易伤风。”
“这样就行了。”李翊一把握住他两腿间的玩意。
“这个……”聂不凡苦着脸,低声道,“我没有晨勃的习惯。”
李翊凑到他耳边,道了句:“我有。”
聂不凡突然倒在李翊身上,虚弱道:“李四,我头好疼,你摸摸,是不是在发热?”
李翊面无表情地松开捣住要害的手,直接就准备去摸他的头。
聂不凡伸手挡住,斜眼道:“李四,虽然我知道你不拘小节,但我还是得提醒你,不爱干净的男人是不招人爱的。”
“……”一个常年睡在鸡窝的人还跟他讲什么干净!
趁着李翊在腹诽的空档,聂不凡像泥鳅一样钻出他的怀抱,跳起来把裤子提好。
“嘶!”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