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为那日马车孟浪向无卦赔个礼。”
果不其然,无卦表情僵在脸上,有些无措,匆匆转过头,她什么话也说不了。
“其实,长青倒是从不后悔的。”他笑得倾城一片,带着势在必得地意味。
无卦故作镇定,漫不经心地起身往厨间而去,“我去泡点茶。”再坐下去,还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话来。无卦虽是表面无波,可内心早已羞得不行,得快些避开才是。
“碧螺春。长青喜喝碧螺春。”他的声音在她身后不急不慢地响起。
知道了……无卦迅速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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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左非色很是喧宾夺主地让他的暗卫在无卦这里做了一顿丰富的晚食,吃完后,他还笑笑说,“女孩子家,一人住在外头不好。我留个两个暗卫给你。”
男女授受不亲,留暗卫陪着她不是更不好。无卦刚要拒绝,却是两个蒙面的黑衣女暗卫突然出现在了面前。
“姑娘。”看着她们整齐划一、英姿飒爽的标准行礼,无卦只觉嘴角又僵了几分。
“你且当丫鬟使着吧。不然长青只有每日前来探看,以防无卦遭遇不测了。”他说得很是轻巧,但无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