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留下纪家两姐妹继续坐着说话。纪言对妹妹也很了解,一下子就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
“宁宁,你跟这位郑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确实有问题。可是这事情却不能跟姐姐讲。她受不得一点刺激,母亲的死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但对她来说毕竟也是个一个打击。她那时候还不到十岁,听爸爸说妈妈死后她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也许就是年少时的这个阴影一直影响着她,以至于成年之后略微经受一点磨难她就完全崩溃了。
她那么渴望别人的爱,却在得到后彻底地失去了,一次又一次。纪宁想到这一点,便什么都不敢说了。为了打消姐姐的疑虑,她只能抹黑郑楚滨:“人家是大老板,肯定脾气大难侍候。工作中这种事情难免,姐姐你不用替我担心。”
纪言看看郑楚滨母子刚刚离开的方向,不置信地摇摇头:“他看上去不像难相处的人。”
“生活中当然不一样,当着他妈妈的面他也不好装模作样。工作中就完全不一样了,酒店里所有的人都是他的手下,他想怎么发作都行,谁都不敢说个不字。”
纪言进入职场的时间不长,但也知道上级对下级的苛刻。既然妹妹这么说了,她也不想反驳,就姑且相信她了。
两人没有继续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