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起主子来?这府里上下,惯是捧高踩低的多,到时候主子又该如何自处?”
张子清正装病装的畅快,哪里能听得翠枝的劝?病秧子她是愈发的能装的得心应手了,不过也亏得先前还余上个三分毒在体内,这才有了她‘发病’的由头。看来这洗精伐髓丹炼还得照常炼,不过炼好后得暂且搁那,等她充分利用这段清净的养病日子来想好未来出路,再行处置那丹也不迟。
小曲子虚浮着软脚掀帘入内,沙着可怜的嗓子跟着翠枝一块劝:“主子,您别嫌奴才说的粗俗,自古这后院的女人就跟那韭菜是一个道理,一茬旧的换新茬,旧人要想不被人换下去不被人踩下去,那就得争啊。主子的随遇而安是好,韬光养晦也不是错,可关键是这也得有个度,不是奴才说道,这一年半载实在是太长了,再加上主子先前将近半年的卧病日子,再这么下去,别说主子爷会忘了主子的模样,就连府里头那些眼睛长在脑门的狗奴才都会甩脸色给主子瞧,将来主子若真有个什么事,那又该如何是好?”
小曲子小心挪近了些,把嗓音放低:“这样的例子在宫里头屡见不鲜,就拿去年永和宫里的玉贵人来说,因着和咱德妃娘娘不一条心,就被娘娘给设计了使得万岁爷厌弃,贬了位份当日就迁出了永和宫,没过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