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还是这副病歪歪的,多晦气。
“那张格格就随老奴过来吧,福晋这会也该起了身了。”说着,带着些倨傲虚指了方向,领着张子清二人沿着回廊过了穿堂,一路向西在两扇虚掩的红漆木门前停了下。
“还请张格格暂且先候着,老奴得进去回禀了爷和福晋。”
一句话听得张子清和翠枝猝然变色,四爷竟然也在?
刘嬷嬷不屑的拧了声进去,心里冷哼,装什么装,不早就知道爷昨个歇在了福晋这?都是不要脸的狐媚子,要不为了来勾引爷,那你来这么早作甚?
直到刘嬷嬷的身影完全没入了门后,翠枝才激动的凑近张子清跟前几乎语不成调:“爷……爷在里头……”主子,千载难逢的机会哟,天赐良机啊,你一定要死死的,牢牢的,抓得紧呐!
张子清的脸早已恢复了天然木,对翠枝的潜台词永久性屏蔽。
片刻后刘嬷嬷脸色不怎么善的出来,带来四爷和福晋的旨意,让张子清进去伺候。伺候两个字,当真是咬牙又切齿。
遭刘嬷嬷冷眼加白眼球狠挖的张子清直叹无妄之灾,伺候的人尚未咬牙又切齿呢,被伺候的人反而先下手为强的外给脸色内诅咒了,活像被她挖了祖坟十八代。什么破事捏,是她哭着喊着求着跪着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