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待遇。至于武氏,则得偿所愿的依着四爷的身侧,欢天喜地的伺候他的爷。
早膳很丰盛,熬得绵软黏稠的薏米粥,小巧精致的蟹黄包,清炖狮子头,淡糟香螺片,油刮刮的沙奈焖鸭块,还有几道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孔府菜,比之张子清的份例不知好上多少,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可张子清却反常的食不下咽。
吃货竟然对美食无动于衷,说起来有些吓人,可却是事实。
她的旁边是李氏,吃不上几口就拿帕子压压嘴角,在他人瞧来是在擦拭嘴角油渍,可隔李氏最近的她却无比的清楚,李氏那是想吐却怕扫了四爷的兴而不敢吐。她的侧对面是福晋,从第一次见面起她就没见过福晋有过第二种表情,贤惠端庄的表情像是拿胶水粘在脸上般,永远不会掉下来,就连此刻吃饭,那唇角都下意识的微微勾起贤惠的幅度,这让张子清感到很诡异,有那么一刹那有种身处鬼片现场的错觉。侧上方的武氏,小手拿着葱绿的筷子,时不时的捅进她跟前的菜盘子,这盘捅完了换那盘,那筷子头搅在菜汤上的涟漪尚未平复,眨眼的功夫不到另一双筷子接踵而至。至于在场的唯一的雄性动物,如残障人士般让人伺候着吃饭,一张脸似面瘫,如他的福晋般不见第二种表情。机械般的咀嚼着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