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远:“无不无辜,没下定论前,也难说得准。”
平儿退了下去,一直待离了福晋屋子很远,才退去了故作的自责露出了压抑的狰狞,攥紧拳头从牙缝恨声低语:“这个贱人!”
同一时间,四爷也得知了消息,峻厉的脸庞隐没在书架投射来的阴影中,无声的沉寂悄然将整个空间环绕,透着股压抑的味,亦透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这让立在一旁研磨的苏培盛倍感压力。
洁白的宣纸横陈桌面,四爷缓缓起身,双腿略开身子向前微倾,一手负后一手执狼毫饱蘸浓墨,悬肘一挥而就,龙蛇飞舞铁画银钩,带着股金戈铁马的凌厉之势。
戒急用忍四个大字赫然纸上,尤其是最后一个忍字,气势犹如出鞘的利刃杀气腾腾,与那忍字的字义无疑背道而驰。
苏培盛愈发的将身子躬的低微,尽量降低自个的存在感,不敢触四爷半丝半毫的锋芒。这四个字,他不是没见到过爷写过,每每爷心里不平静时,都会将这四个字写上一番,可每一次,爷都会将那四个字写的杀气凛然,那扑面而来的杀气总是看的他心惊肉跳。当然这一次,也不例外。
最后一笔收尾,四爷搁下了狼毫,站直了身子无表情的从那四个字上扫过。
“烧了。”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