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半脸火辣辣的,心头上那窜起的股股怒火更是难消寸毫。
这时,外头奴才战战兢兢的禀告,福晋在外头候着,请求见爷。
福晋无疑是过来请罪的,爷一片信任托付给她让她去查罪魁祸首,她信誓旦旦的向爷保证过,定要揪住这幕后使坏之人,除了这府里暗藏的蛆虫。可没成想,没成想查到最后却是她屋里的奴才下的黑手,于那么多奴才们面前这个该死的满胜承认了自己的罪过倒也罢了,孰料最后还要以死明志似的碰了她一屋子的血,尤其是他死前的那句‘忠主’的话,不啻于一口黑锅直接扣在了她脑门上,直接压的她百口莫辩,想翻身都不能。
福晋的脸从那刻起就一直是面如土色,那么多奴才都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如今这个时辰怕是整个后院都传的沸沸扬扬,她乌拉那拉氏的贤惠名声也算是坐到头了。爷想必也是知晓了吧,也不知道爷会怎么想,若她解释不是她做的,爷会一如既往的相信她吗?还是会认为,她这是在砌词狡辩?
刘嬷嬷也心乱如麻,可福晋已经颓丧的快要撑不住,她不敢再将心底的慌表现在面上,给福晋再增加压力。若说福晋心里还存着那么一丝希冀,刘嬷嬷却对此不存在一丝一毫的侥幸,无论爷到底是怎么看待此事的,爷对福晋的失望却是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