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怕,越想越是感念张子清的好,毕竟那种情形,要是换做有点什么私心的女人,哪怕察觉到了什么不对,怕也只会是默不作声,眼睁睁看着她乌拉那拉氏一尸两命的吧。别人投桃她送李,张子清这份情她领了,私下也隐晦了跟张子清提了,只要张子清能生下个阿哥,她就向爷提册封她为侧福晋。
对于册不册封侧福晋什么的,她倒不是那么的感冒,她关心的是她到底能不能养自个的孩子,见了福晋对她的态度,张子清彻底放了心,就算不册封侧福晋她也定能亲自养孩子。再说了,她不是到死都是个格格吗,侧福晋什么的,怕是浮云了。
蒙着被子,张子清在被窝里小心翼翼的撕开奶油面包的包装袋,喉咙里不断咽着唾沫,不是她嘴馋呐,真的是她饿,太饿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姐不曾挨饿好多年了,近些日子忽如其来的饥饿感向猫爪子般不断挠她的胃啊,那滋味叫一个抓心又挠肝啊,受不住,真的受不住呐,她保证,这个绝对是今晚的最后一个,她押上人品来保证。
绵软的面包刚被她纠结而幸福的咬了一口,窸窣的脚步声就打碧纱橱外传来,停在了她炕前一步处,翠枝那痛心疾首的声音接踵而至:“主子,这是第六个了,您前头不是告诉奴婢,那第五个是最后一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