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屡屡和福晋掐尖,行事作风中隐约有后院第二人的架势。不知是哪路小道消息来说,说是四爷过了年可能就要封这李氏做侧福晋,这可把李氏给高兴坏了,愈发的高调张扬,渐渐地竟连福晋都不放在了眼里。
对此张子清无不感慨,那略带纯情的文艺女青年真的是一去不复返了,现在的李氏是渐渐与历史上的李氏重合了。
听着李氏包含同情的一声轻叹,张子清勉强牵牵唇角,并未答话,只是猜测着李氏的来意。
又抿了口茶水,李氏拿帕子轻抹了下唇角,柔风细雨的道明来意:“姐姐屋里昨个夜里的事情今早可都传遍了咱整个府上,姐姐也知道,妹妹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要不是念着姐姐当年的恩情,妹妹在这也定不会多嘴来说些掏心窝子的话。无怪乎咱爷恼怒,姐姐真的是大错了,就算是从咱自个的肚皮里爬出的儿女,可一旦生了下来,咱们和他们的身份那就彻底隔了一大截。是,咱的确是他们的额娘,可姐姐别忘了,归根究底他们却是主子,而咱们这些外姓的,统统都是人家的奴才。奴才岂有动手打主子的道理?”
张子清尤为听不得这主子奴才的理论,她是奴才,她的闺女却是她的主子,闺女打不得骂不得还得朝九晚五小心伺候着,那要不要每日三跪九叩行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