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富灵阿该怎么活?”
四爷倒抽口气,蓦地起身,大声喝道:“来人,快去太医院请刘太医过来!”
一夜的鸡飞狗跳。
刘太医最终的诊断结果,除了身子虚外,并无大碍。四爷压根不信,几个冷眼扫过去,刘太医迫于威压只得硬着头皮又开了些头痛脑热的药。
待刘太医走后,四爷瞥了眼炕上已经酣然入睡的人,披了外衣到外间叫来了张子清屋里的一干奴才,挨个厉声斥责了番,严厉警告若再不看紧他们主子好生吃药,二话不说统统都打发他们卖了做苦力。当他这个主子爷眼瞎耳聋不成,先前张子清那药可是一滴不漏的都倒进了那盆栽冬青里,怪不得好生生的冬青,偏偏长成了一副早衰样。
发了一通子火,心头火气倒也消散不少,此刻瞧着一干奴才趴在地上唯唯诺诺的模样,四爷也觉得无趣,负着手来回踱步半晌,冷不丁转头问道:“你们家主子近来可有异乎寻常之处?”
一干奴才全都成精,唯恐说错给主子惹祸,哪里还敢应是,皆摇头连道没有,一切正常。
可四爷的一双眼何其锐利,瞧着边上翠枝一刹那的不自在就看出了门道,手一指,苏培盛就赶紧将人拎出来,无形的威压逼着那瑟瑟发抖的奴婢赶紧开口,别等着爷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