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不在酒嘛。
张子清权当自个聋了,一骨碌爬到床里头,将外头的被子踹开,一把扯开了里头的被子兜头就蒙了个严实,用力翻了个身造出一个很大的动静后面朝墙壁,将蒙着被子的华丽后背留给了在卧房里遗世独立的四爷。
四爷有片刻的傻眼,接着抿紧唇,猛地抬手扯掉自个身上的衣物发狠的掷在地上,几个大步扑到床榻上,蹬了靴子,长腿一跨,整个人隔着被子就骑在了张子清身上。
那十成十的重量压得她忍不住闷哼声,被压痛的小腰差点痛的她飙泪。
可她倒也硬气,死咬着牙根不出声,这让等着听她求饶声的四爷有那么点的小挫败。
“还在跟爷闹脾气呢?”四爷不紧不慢的说着,酒后的声音带着慵懒的喑哑,那不安分的手早已寻了被子空隙钻了进去,隔着薄薄衣衫来回抚摸着这玲珑身段。因着她怀着弘昀这胎他的金贵,所以怀胎期间他宝贝的一次也没碰她,如此算起来,他倒有小半年没和她弄那事了,先前倒也不觉得如何,如今一经可以上手了,他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张子清在被子里双臂紧紧环胸不让他摸,心想着,这虚伪的男人,她闹不闹脾气难道他不知道?
四爷俯□子,咬了咬她白玉般的耳垂,在她耳侧吹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