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另有考虑……”说到这,四爷顿了下,皱着眉脸色忽明忽暗,看着张子清到底从牙缝硬邦邦逼出了句:“前头的事情爷也不做计较了,爷就问你一句,你……你究竟有什么做过什么对不起爷的事?”
本来心情有些平复了的张子清乍一听这话,不由深吸一口气,猛地将脸转过抬头和他直直对视:“爷,你不用急,我这就下去找剪刀,剪了头发去庵里做姑子去!”
张子清扭头就要往炕下跳,四爷眼明手快的抱住她,恨声:“你倒是硬气,爷就问一句,你就不依不饶的,也就能在爷跟前耍狠。”
张子清:“你当我装样子吗?你当我不敢动真格的吗?放开我,我去做给你看!”
四爷沉声道:“就算你剪了头发你也做不了姑子,省点力气吧。”郁卒的喘口气,抓过她的肩将她身子掰正,声音愈发的沉:“爷不跟你绕弯了,你就跟爷老实说,胤褆给你的平安符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俩究竟何时、何时有了苟且!你给爷老实交待,一个字不漏的给爷说!”
此问一出,张子清瞬间傻眼。
四爷冷冷一笑:“不明白?恨不相逢四个字你总该明白吧?”
张子清一个哆嗦,脑袋当机了片刻。
可能特殊的情境能刺激她遥远的回忆,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