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主子还是我是?让你走就走,哪来这么多废话?”
那汉子急了:“可奴才得回去跟老爷禀报啊?总得禀告老爷是哪家的爷啊?”
张子清瞬间恼了:“哪家的爷哪家的爷?你脑袋长的是草啊!你回去跟老爷说爷是我家的爷是我相好,总成了不?”
一语既出,四座震惊。
张子清自觉失言,僵硬着身子杵在原地不敢去看四爷的脸色,四爷挑着眉目光若有似无的打在她的脸上,意味深长。
到底那群汉子中不全是四肢发达头脑装草的货色,倒是有反应过来的,忙急急拉着那汉子,死活将他拉离了两位主子的视线范围,然后怀着颗既惊且恐的心情,惴惴不安的回府上请罪去了。
四爷反手拉过身体僵硬的张子清,拉着她重新回到她先前坐的那摊位上,苏培盛赶忙将一旁那油腻的凳子拿袖子使劲擦了又擦,接着又从怀里将坐垫掏出,仔仔细细的铺上,四爷这才落座。
张子清只得硬着头皮重新落座,四爷坐在她旁边,狭长的眸子略微一扫桌面上那吃的干净的几个盘碟以及那几个碗中残余的汤汤水水,眼角微挑,目光别有深意的落在她脸上:“刚在这用饭?看来胃口倒是极佳,可是今个出来极为欢喜?”
好不容易出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