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过来了,张子清的脸瞬间就拉长了:“妾又没病,没事请什么太医,弄得人尽皆知的多不好,真是的。”
四爷的嘴角隐隐抽搐,他就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
也懒得理她,四爷沉声道:“进来吧。”
徐太医背着药箱小心翼翼的躬身进来,打了千请了安过后,四爷眼角扫了下旁边女人,开口道:“先给她切个脉。”
“嗻。”
搭着张子清的脉搏,徐太医切了一会的脉,切脉的同时他也会间隙的细看张子清的脸色,待一炷香的功夫后,徐太医起身躬身对四爷道:“张佳侧福晋其他的一切安好,就是有些心浮气躁了,待喝过几副安神汤便也无碍了。”
闻言,四爷微不可查的松口气,却也斜眼睨了张子清一眼,哼道:“就是她自个给瞎折腾的。”
张子清撇过脸权当没听见。
徐太医的眼不经意扫过张子清的手腕,见她两手腕空荡荡的,顿了片刻,到底小心的向张子清建议道:“奴才斗胆建议,还望张佳侧福晋将定魂镯戴上为好,奴才略懂相术,算的今年与张佳主子的属相相冲,尤其是近几个月尤为凶险,还望张佳主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这话将张子清给问愣了,定魂镯,什么东东?
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