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看了看,然后苦口婆心的劝道:“主子,隔墙有耳,您得慎言啊……”
年心若骤的抬起通红的眼,撕扯着帷幔尖声咆哮:“慎言什么,我就是要让这府里的主子听听,我年心若进府一年来都过得什么糟心鬼日子!那些黑心的,全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猛鬼,想害我年心若不是,来啊,来啊!”
四爷的钉子候在门口动了动耳朵,颇有些无奈的耸耸肩,里头这位主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这一年多来就不曾消停过,仿佛一时不闹就活不下去似的,当真是个奇葩。
听了探子的回报,苏培盛也很无奈,这么闹腾下去当真没意思,还当真以为只要坚持不懈的闹腾,爷他就能将注意力转投向她的身上?当真是太天真不过了。
果真四爷听罢,连眉头似乎都不屑皱半下,挥挥手道:“以后这些事情不必来报,让福晋去处理,只需面上过得去就可以。”
苏培盛会意,转而就将四爷的话转告于福晋,福晋听罢就头大如斗,这当真是个棘手的活。想那为主,别看此时中气十足的指桑骂槐的骂的欢,若她真要过去管教两句了那位就能立马晕倒给她看,说不定还能当着她的面吐血两小口,接着一顶善妒的帽子毫不迟疑的就会扣上她的脑门,当真令她进也不得退也不得。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