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盛守在门外唉声叹气。
苏培盛担心的看了眼房门,道:“爷和十三爷向来亲厚,如今十三爷受这无妄之灾……爷心里定是极为难受的。”
邬思道沉吟片刻小声说道:“自从太子复立后,就愈发的看他的几个兄弟不顺眼了,也愈发的多疑猜忌也愈发的暴虐无道,如此诸君如此作风……”邬思道神色有些高深莫测,在看来看,皇上他此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实也是兀自忍耐吧,待太子终于突破了皇上的忍耐底线,便是那太子下台之时。太子这储君之位怕是做不得太久的。
十二月份,老十三府邸周围的御林军终于退去,四爷这才得以前来探望。
老十三安慰他:“太子拿先前老八送死鹰一事来打击于我,其实我倒也不冤,因为这事我的确也有掺和,不过咱这太子旧事重提不遗余力的打击亲兄弟,这的确是不厚道。四哥你莫要自责,这事说起来也是我老十三咎由自取,和四哥没关系的。再说了,我觉得皇阿玛圈着我从另一层面来说倒不失为件好事,如此我也能避开其中的纷争了。”
四爷紧紧握住他的手,默然叹气。
“四哥,弟弟还有件事要求于四哥,四哥能答应吗?”
四爷看他:“你我是亲兄弟,何须如此见外?”
老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