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怕说错话,支吾道:“嗯,好些了。”
白嬷嬷朝碧晴递了个眼色,然后笑道:“劳太子殿下惦念,公主之前就是饮食懒怠,养了几日,早就已经好了。”
阿沅点了点头,没敢多说。
靖惠太子见她闷声儿不吭,不由神色一暗,小心翼翼道:“阿沅你还在生我的气,都是我不好……”
声音越来越细,几不可闻。
“哪能呢?”白嬷嬷继续陪笑,打圆场道:“太子殿下虽然摔坏了公主的玉佩,到底不过是一个物件而已,公主早就不生气了。”推了推阿沅,“公主,你说对吧?”
啊?什么玉佩?
阿沅不敢乱搭腔,只“嘿嘿”干笑了一声。
靖惠太子又道:“阿沅,对不起……”
白嬷嬷还在唠唠叨叨,插嘴道:“公主啊,你那箱笼里的玉啊、翠啊,多了去了,何必放在心上呢?快别再跟太子殿下怄气了。”
“够了。”靖惠太子素日脾气甚好,但今日心绪浮躁,听得白嬷嬷一直聒噪不休,皱眉道:“都下去,孤与阿沅单独说会儿话。”
“是。”白嬷嬷不敢违逆,只得低头闭嘴退得远远儿的。
阳光下,阿沅一袭白衣紫裙,梳着少女常挽的双飞剪髻,只用透明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