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再也不敢如此糊涂了。”
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十分到位。
“你长记性了就好。”武帝轻轻叹息,这一场祸事也该结束了,若不赶紧处置,豫王一党和太子党必定互相攀诬,到时候局面不可收拾!豫王构陷兄弟,为了一己之私毫无手足之情,也不顾君父所想,就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看了一眼豫王,心中说不出是什么复杂滋味儿。
“来人!起草诏书……”武帝的声音金振玉聩,宛若佛语纶音一般从天而降,从御座之上传下,“朕之次子,豫王慕容承久,不孝君父、不悌兄弟,以巫蛊之术构陷一国储君,实在是毫无人伦,亦无良知,为国家社稷之祸害,现废去王爵,打入天牢以待刑判处置!”
“不!”豫王大声惊呼,“父皇,你听儿臣说……,儿臣有话要说!儿臣没有构陷过太子殿下,一定是、是哪里弄错了!父皇……”
大郡王情知坐实罪名难逃一死,更是吓得尿了裤子,地上遗湿一片,结结巴巴道:“皇祖父、皇祖父!孙子真的只是去要秘药的,不知道什么巫蛊之术啊!真的、真的不知道啊!”
武帝根本不听辩解,呵斥道:“将大郡王一并押下!”衣袖一挥,卷起一股巨大的气流,令人不寒而栗。
不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