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默默的练习射箭,还是谁也没有说话。搞得跟随服侍的宫人紧张兮兮,走路蹑手蹑脚,一个小太监上前递箭筒的时候太紧张,“扑通”摔了一个狗啃屎,顿时吓得连连叩头,哭丧脸道:“都是奴才太蠢,请公主殿下恕罪,恕罪……”
“行了!滚下去吧。”慕容沅烦躁喝斥,将手中的特制细弓摔在地上。
“别拿弓箭出气。”宇文极上前拣了起来,走上前,将弓放回她的手里,----像小时候做惯的那样,站在她的身侧,一起握住弓,一起搭箭,然后引弓、拉弦、满月,“唧----”的一声尖鸣,利箭划破空气正中红心!
慕容沅觉得他怪怪的,虽说小时候他常常教自己射箭,但是年纪大了以后,有好几年没有这么亲密的贴在一起了。身体的接触还没什么,但是教习必须靠得很近,他的呼吸扑打在自己脖颈间,痒痒的、酥酥的,感觉是说不出的奇异微妙。
“喂,你……”
“射箭的时候要专心。”宇文极当即打断她,心里尽是淡淡难过,----也不知道,还有几次这样的机会了。等自己回到东羌国,是生是死都难讲,就算能够活下来,只怕也没有机会再见到她,就算再见……,她也早已经嫁人生子了吧。
八年相伴,终究还是逃不过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