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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暮年打了一个喷嚏,歉意道:“下官失仪了。”
慕容沅从骨子里就和母亲不一样,没有那种从婴儿时代就养尊处优,天生金枝玉叶的矜贵和骄傲,不以为意道:“没事,谁还不打个喷嚏呢。”放下手中的医例,“咱们总是这样纸上谈兵,还是不行,得找些实例试一试才有效。”
因而抓了生病的宫人们做病人,自己上阵诊脉,开药方,抓药,不惜纡尊降贵的当起了太医。倒是吓得一干宫人们,战战兢兢,还要吃了以后,没有出现什么上吐下泻的症状,日子或长或短,终归都还是慢慢好了。
慕容沅喜不自禁,整天都叫人禀报谁头疼脑热,还抓来给自己一试。
那些宫人们便开始有心了,没病的也喊着头疼,没病的晚上淋点冷水也要弄个感冒出来,然后一吃了公主的药,个个如得仙丹一般两三天就好了。
“最近怎地这么多人生病?”慕容沅纳罕道。
姬暮年看着她,那清亮的眸子浮起淡淡迷惑,不由失笑,“许是公主殿下开的药特别好吃,人人都想尝一下吧。”
慕容沅见他笑容意味深长,略想了想,转瞬明白过来,不由恼道:“原来都是在哄我不成?!”
姬暮年觉得她学医十分认真,治病也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