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贵妃神色淡然,“想必承煜有他自己的难处吧。”
“难处?”慕容沅想起躺在床上生病的父亲,想起哥哥被姬暮年说中,再看着母亲的冷情,不由满腔愤怒之火,“他是想着夺下父皇的江山吧!”
“公主殿下。”外面有人回禀消息。
慕容沅恨恨的看了母亲一眼,愤然甩袖出去。
吓得那小宫女战战兢兢的,低头回道:“慎刑司来人回禀,上官美人已经招了,说是她当初收到过一封密信,信上说皇后娘娘怀疑她坏了太子党的事,要置她于死地,所以她就按照信上吩咐的……”
慕容沅正处在浑身气得发抖的状态,不待听完,便知道上官美人是被密信挑唆,自鸣得意的设计了皇后。眼下山河欲碎、家国将亡,已经没有耐心听这些后宫争斗,当即打断,“不必说了!白绫、鸩酒、匕首,随便赐她一样。”
忍了忍气,想要和母亲继续分辨,又不放心父亲那边,转身去了皇帝寝宫,将跟前服侍的人严厉交待了一番,不许提起上官美人半个字。
“阿沅。”武帝听得外面有动静,喊了一声。
慕容沅做了几次深呼吸,整理好情绪,挂了一点微笑进去,“父皇。”替他挪了挪枕头,扶他坐起来靠着,“今天感觉好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