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探,他要紧紧握住那烫硬的火热,就像握住自己的命运般,牢牢抓这个机会。
细白的手刚刚触碰到硬物时,突然脖颈一阵酥麻,接着眼前一花竟歪歪地倒了下去。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惜我偏就是喜欢那个愚笨的人。”费里维眉目清明了许多,他缓缓将时安臣放下,然后深吸几口气,提步快速离开这间房。
城堡外依旧灯火通明,狂欢的人们仍在继续他们的节目,费里维快步拐进黑暗的长廊,他边走边脱下军装,只穿着单薄的衬衣行走在清冷的廊间,夜风微凉,带去了不少刚刚的燥热,他冷静地甩了甩头,竭力将那香雾的幻力挥开。
“加德满,把秘室的地址发给我。”
很快,腕表式对讲器内上传了一张细致图形,加德满在那头道:“上将,要不要我跟你去。”
费里维认真扫了眼地图,“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说着迅速切断信号,将腕表掩入长袖中。
城堡塔尖的幽暗阁楼里,几个军服笔挺的男人正冷沉地围坐着,时川霖绽出抹笑,先道:“在坐的各位都曾是星际联盟的忠将,可是我们这么多年来,为联盟四处奔波,疲于奔命,最终只落得个有家不能回的下场,费统帅的居心我算是看透了,他是不打算让我们回去,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