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了嗅,这才缓了口精神气。
他爬起来,挺着周身酸痛穿好衣服,不经意间,一枚细长的链子跌落进他掌心,链接中央挂着个长圆形的挂坠,时灿凝了片刻,看了看床上熟睡的费里维,默然收紧手心,转身匆匆整理好行李,临出门时,又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年轻上将,抿了抿唇,从怀里掏出一根墨紫色的香枝,点燃,放在床头,然后看香烟渺渺升起后,才悄然离开。
这枝睡眠香会让年轻的上将一觉到天明,因为它还有个名字叫:别离。
城堡阴暗一侧廊间,吉纳已经接到时老夫人,他们遥遥见到步履蹒跚的时灿,便急急迎了上去,吉纳问:“时少出什么事了,怎么现才来?”
时灿抬头笑了笑,“没什么事,我们快走吧。”
“夏护卫官已经在飞行舰那里等我们了,时少,你确认没人跟踪吧?”吉纳小心冀冀地望了望他身后。
“没有,父亲还在阁楼那开密会,这时候没人会怀疑我们。”
“那,费上将呢?”吉纳又问,“你出来时也没有看到他?”
时灿垂眸闭了闭眼,刚刚过度欢爱过的腰又条件反射般疼了起来,他一手撑着腰,接着道:“这个放心,他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去了哪。”
素瑜和吉纳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