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霖啊时川霖,当初叫你不要有二心,你偏不听,你这糊涂的老骨头啊!”时老夫人捂着嘴悲痛地哭泣,时川霖是她一生最爱的人,就算到了最后关头对自己恨心,她也忘不了曾经那几十年的夫妻情。
“妈,你......你别难过了......”时灿扶她坐下来,她突然一惊,像想起什么似的,惶恐不安地指着门外,“灿灿,灿灿,还有一个时安臣,他没死,他疯了,他从法庭上逃出来了,他跟上了我,就......就跪在门外.......”
“你说什么?”时灿惊疑地向门外望去,吉纳忙打开门,风雪团团卷着涌进来,黑寂的门前,一个披着破损军大衣的少年蓬头垢面地跪坐在雪地里,曾经白嫩的肌肤上伤痕累累,秀挺的鼻子冻的红肿,嘴角上血迹斑斑,他双目呆滞地望着时灿,两手发着抖,嘴里喃喃自语,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整个人看上去跟傻子没什么分别。
夏景愕然地道:“这人是时安臣?不会吧,真傻了吗?”
“呸!时安臣,你也有今天!时少,我们别管他,让他在外头冻死好了!这种人,死一万次也不足以惜!”吉纳忿忿地道。
时灿慢慢走过去,认真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弟弟,时安臣搞成这样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