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加德满竟双膝一软,陡地跪在地上,费里维怔愣了一会,很快明白他的意思,“加德满,你让开,这件事你也有罪,但罪不至死,他不同,他是重大叛国罪,就算我现在不开枪,回到将军楼里等待他的只有比死更残酷的流放刑。”
欧阳冷冷地笑了,“我怕什么流放?里维,你有时间站在这里跟我说话,还不赶紧回去将军楼看一看?说不定整座将军楼已经被金蕴给攻下了。”
费里维清漠地看他一眼,只这一眼就让欧阳瞬间战栗,一种不妙的预感顿时攀上全身,他倒退一步,在费里维清洌的目光下,艰难地说道:“难道这一次你也早有防备?不可能,不可能!”
“成桓在全城搜捕不到金蕴时,我们就已经怀疑她就藏在将军楼里,而目前在将军楼跟她最亲近的人,就只有你,她一口一个小欧阳,对你也是待如亲子,所以,成桓等人早就派人盯上了你,辰逸,我说了你不该走到这步,我最不想也最不愿你是这样的结局。”
欧阳颤抖着嘴唇,望着费里维道:“那都是你逼我的,我们走到今天都是因为他!”
话峰一转,所有矛头全指向时灿,时灿见他还这般不知耻,便厉声道:“你们两人的破事与我无关!欧阳,是你自己逃不开内心的恨意,我跟里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