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软禁,王爷的态度也很清楚,利用完了谢家,迟早要与谢姑娘和离,谢永该不至于蠢到替他人做嫁人,诈降继续为皇上做事才是他最好的出路。”
山简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想算计夫人一次也不容易。”
持盈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人都差点被先生算计死了,还谦虚呢,过分谦虚可就等于骄傲了。”
山简笑了笑,又对崔绎说:“我走前所做的安排,都是经由崔颉的口传达给谢永,依照此人的性格,绝不会承认计谋出自他人之手,谢永不认得我,正好方便我拆他们的桥。”
“谢永会诈降,先生难保不也是诈降,本王又要如何信任先生?”崔绎冷不丁地问。
山简一脸无所谓:“王爷还是别信任我比较好,说不定哪天我发现王爷不能替我报仇,天不亮就卷铺盖走了。”
他这话,崔绎和持盈都只当是说笑,却不知他一语成谶,精准无误地命中了第二天所发生的另一件事。
次日清晨燕州军操练,步兵们望穿了秋水也不见杨琼的踪影,派人去住处找,却是床铺空冷,锅灶干净,只留了一封书信在桌上,指明交给崔绎,前来寻人的士兵没法子,只得又去找崔绎。
崔绎撕开信一看,顿时气炸了肺——杨琼竟是单枪匹马去拦北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