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车门出去:“马车里太闷,我去骑马,你们聊。”哼着小调愉快地走了。
他走后,钟绿娉才扑哧一声笑出来,拉着持盈问:“姐姐和王爷平日也这样说话?我从前听爹说起王爷,还以为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没想到竟是完全相反。”
“他可不就是个闷葫芦,”持盈朝车外一努嘴,“也就是在自己人跟前才多说几句,你现撩开窗帘看看,就知道他平日里什么样了。”
钟绿娉好奇地凑到窗边去,将窗帘揭开一道缝朝外看,只见崔绎骑着一匹马走在车旁,一旁负责护送他们的校尉腆着脸说了不少奉承的话,崔绎只是绷着个脸,最多不过“嗯”一声,那人碰了钉子,摸着鼻子绕到马车另一侧去了。
钟绿娉掩着口吃吃笑了一阵,好好地坐回原位,双手抱着膝盖,羡慕地说:“像姐姐和王爷这样真好,我以后要是也能有姐姐这么好的福气,做梦都会笑醒了。”
持盈笑了笑,靠在车壁上用手理了理裙摆,淡淡地说:“你以后肯定比我要有福气,王爷现在还只是王爷,打仗的事我就是不懂也能插几句嘴,王爷不会怪我,可以后一旦他登基做了皇帝,朝堂上的大事便再也没我多嘴的余地了,王爷就算再宠我,也得顾忌言官的舌头,我和他能像现在这样说话的日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