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低声说了几个字,中年男人抬起头来,看到了黎斯和刘海,他站起身,抱拳道:“抱歉了,两位捕头。邢某近日奔波于圣城宁江之间,刚刚才得知了消息,便马不停蹄地从圣城赶了回来,只是不知两位找到邢某所为何事?”
    刘海和黎斯纷纷入座,吴闻留在了堂外。刘海直奔主题:“邢大善人,不知你可曾听闻春堂堂主鄂秋寒暴毙之事?”
    “这件事嘛,呵呵,宁江上下还有谁人不晓?我一回到宁江就听家人说起了。哎,说也可惜,虽然我与他春堂不和,但对于鄂秋寒我还是有着几分敬佩。毕竟上一代春堂没落不堪,多亏了他一个人支撑起了整个家族,才没有让春堂继续衰败下去。”
    “邢大善人,你觉得谁可能杀害鄂秋寒?”刘海发问。
    邢大万嘴唇扬起,摇摇头说:“刘捕头,你真会说笑。我是个老大夫,你若问我谁人得病该如何治,我兴许可以指点你一二,但人是被谁所杀,我看该问您才更合适吧?”
    刘海一时语塞,黎斯突然站起身,走到邢大万身旁,看着邢大万注目的那株植物,突然说:“细小娇嫩,幽香可洞人魂魄。好一株幽冥花!”邢大万动容:“你也知道幽冥花?”黎斯点点头,眼睛里蒙出一抹雾色,他望着邢大万:“幽冥花美,但邢馆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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