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鄂长乐将大部分春堂弟子留在了外面,让鄂晚枫、孙纲还有几个掌堂人进到了妙秋阁内,当然还有黎斯。这件事太过诡秘,现在春堂需要能给它帮助的人。
秘堂里同样一片狼藉,被惊扰的血乌在高高的屋梁上跳脚嘶叫着,它们已经重新被锁在了铜管上,秘堂最里面的架子上,鄂晚枫发现,那天他看到的那些百年春堂丹药的秘方、药材已经全部不见了,而在架顶盛放着圣旨的石盒也不见了。
架子上七零八落,孙纲眉毛都要直起来了:“堂主,你看这里!”架子后面的墙上用鲜红的血液书写着几个字——我拿走我应得的一切。“是谁?”鄂长乐愤怒地推倒架子,轰隆声响过,从头顶血乌群里掉下了一样东西,那是一截断指,断指的手指中间有一块花形的青胎。孙纲声泪俱下,道:“这手指上的胎记是老堂主的,难道老堂主他……”孙纲没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都望着头顶的血乌,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鄂长乐已经愤怒得说不出话来,这时,旁边一个掌堂长老支吾着开口:“其实早晨在老堂主入棺前,有一个人来过。”
“谁?”孙纲问。“二公子,鄂释然。”长老解释说,“我开始是想赶他走,但念在他毕竟是老堂主的儿子的份上,我当时只当没看见,会不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