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又望了望方才制止鄂晚枫的人说,“还有鄂释然,鄂二公子。”鄂晚枫一脸乌黑,此时也撩开了散在脸前的乱发:“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会在这里?”黎斯摸了摸鼻子,“是你们让我在这里的啊!”黎斯从怀里取出了一叠票据说:“这个是你二哥,也就是鄂释然所拖欠的单据,上面说的一笔笔我派人细查过了。虽然都是鄂释然亲手画押,但偏偏我在宁江城里有个游手好闲的朋友,他什么都不爱,就爱赌博,他跟我作证,这个鄂家二公子从来没有赌博的习惯,而且这人平日里最讨厌的就是钱。”
    “还有这个!”吴闻从身后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纸团说,“鄂秋寒尸体被血乌吞噬之日,我们捕头就让我暗中弄晕了几只血乌,从它们胃里取出了食物残渣,但很可惜,里面没有鄂秋寒的尸体。有的只是一些猪羊肉而已。”
    黎斯摸着鼻子说:“虽然素女像里的故事很动人,也经过精心的修饰,但很可惜我还有个画画的朋友,给他看过后,他说,这画里的故事虽然动人,但题字不超过半年。但据我所知,春堂夫人去世已经许多年了,为何会在半年前突然萌发奇想,在画卷里写下了这个故事?”
    黎斯瞅了瞅藏在所有人后面的那个最瘦弱的身影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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