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边还有一人。”
    “还有一人,谁?”
    “他的独子!风骨!”凌天明道出,目光不由得落在了昏迷的骨头身上,黎斯会意过来,“是骨头?”
    “不错,是他!”凌天明继续道,“骨头被他爹带入深山避世时才七岁,本是天真无邪的年纪却饱受了生死冷暖,而且在他九岁时出了一次意外,失足落入深涧。落下深涧之时,骨头脑袋先着地,虽然没有死,但却落下了一个终生头疼的毛病,疼起来生不如死,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疼痛更加刻骨铭心。而当骨头十岁时,风千烈身亡,受了重大刺激的骨头引发了脑疾,丧失了大部分的记忆,虽然他记不得什么,但藏在心底的仇恨让他牢牢记住了风千烈曾与他提及的几个人名。于是,他走出了深山,忘记了自己是谁的风骨,想凭借着心底里默默记住的几个人名寻找出自己究竟是谁,以及他的仇恨之源。”
    黎斯目光微闪,道:“你送请柬入‘黑夜’,是为了骨头?”
    凌天明望着伏地的风骨道:“请柬是我指使安灰送至‘黑夜’的。因为我知道‘黑夜’一直监视着邺城,乃至整个归州的一举一动,因为在这里有他们的一根心头刺。而这根心头刺就是当年围剿风千烈的六人,‘黑夜’始终怀疑这些人从风千烈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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