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笼子里钻了出来,黑脑袋上顶着一个对角,在地上转来转去。白珍珠原以为是啥好玩的游戏,却看到几只大虫子,那虫子还有意无意地向自己这边移过来,吓得她赶紧躲到了黎斯身后,道:“黎大哥,这是什么游戏?这些虫子这么吓人,一点也不好玩。”
“好戏才刚刚开始。”黎斯望着在座几人,开口道,“现在我要说游戏规则了。其实,我在蓬石山脚裤上发现了血渍,在他的床榻侧也发现了一块沾染有血迹的液体污渍。我问过刑堂主,在蓬石山离开寿宴的那晚,他回到蚁骨楼卧房时,让人给他准备了一杯药酒。我想,药酒就是白露姑娘准备的吧?”
“是。”白露点头。
“当晚,蓬石山被人一剑刺穿心脏毙命,而凶手抽出长剑时,不慎打翻了床榻侧的那半杯药酒,药酒洒落在床榻侧,而从长剑滴落下的血滴正好落在已洒的药酒里,如此,就有了床榻侧的那块污渍。而药酒洒落时同样溅在了蓬石山的裤脚,于是他的裤脚上也有了污渍和血迹。”黎斯缓缓地说,“接下来,凶手行凶后逃跑时不慎踩到了地面上的那块污渍。于是,就遗留了半边凶手的脚印。”
“那对照脚印就知道谁是凶手了。”刑彪出口,始终闭眼的松寿道人倏然睁开了双眼,看着黎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