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纤细的背影坐在床侧,望着窗外的月光。
“小哑巴。”刑彪说。
“你爷爷呢?”黎斯发现王老头并不在房间里,小哑巴却像是听不到,缓缓转过身,躺在了床上,像是要睡觉。
“你……”刑彪刚想上前将小哑巴拉起来,楼梯口出现了几道人影,刚好是松寿道人跟王老头。
“你们去哪了?”黎斯问。
松寿道人跟王老头对视一眼,王老头说:“刚才我们听到外面有动静,然后就跟出来看了看,结果看到有好几个人跌跌撞撞下了楼,像中邪一样,我跟真人就跟了过去。”
“好几个人。”刑彪喃喃说,“难道是我安排守在门外的手下?”
蚁骨楼一楼大厅里,果然躺着那十个罗海教教众,它们都酣然入睡,任刑彪怎么喊叫都醒不过来。
“还少一个人,白露在哪儿?”黎斯道。
“没看到。”王老头摇摇头。
“不好,白露有危险。”黎斯转身冲上了楼,刑彪和松寿道人、王老头也跟在后面。小哑巴不知道何时也来了,搀扶着王老头一齐走,蚁骨楼二层没有,三层也没有,终于,黎斯在蚁骨楼四层,安放蓬石山尸体的大床侧找到了昏迷的白露。白露眼皮不停跳动,面容神情似很痛苦,像在做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