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索苏木的信笺残片,残片上余留的字迹隐晦,看到这残片后,我自然而然将苏木同安蓝童往一起想了,但这恰恰就掉进了布局者的陷阱。”
黎斯将信笺残片放在桌上,道:“信笺是最上等的南仙州汝川素纸。纸面带有自然的木草香,这种纸张在整个金州境内价格不菲,一张汝川素纸要价三两银子。”辽宽点了点头,像是也听说过这种昂贵的素纸。
“再说黑脸,他是一个外欠了大笔赌债的守牌人,每月仅领取的工钱都不足买一张汝川素纸,他怎么可能会用这种昂贵的素纸来写勒索信,所以当我了解了汝川素纸价值后,对于写这份信笺的原主产生了疑问。如果提及苏、安苟且之事的勒索信不是出自黑脸之手,会是谁写的?他写这封信的目的又是什么?之后我想来想去,只想到了一个解释,就是有人想用这信笺拉安蓝童下水,而同时为自己洗脱嫌疑。”
“安蓝童,她仅仅是爱慕苏木,两人之间并没有苟且之事。而这个将安蓝童拖下水的人,才应该同苏木有着非比寻常的深厚关系,深厚到足可让苏木成为他的同谋。”黎斯说完,所有人目光不约而同望向简沉,简沉脸色苍白。
“这人是谁,我们先沉一沉。接下来,我要来告诉大家曹府主人曹冠洲死亡的真相,他是怎么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