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块染血藓苔的旁边。”黎斯一字字说,说给陈善听,也是说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听到。陈善的脸色铁青,陈升道:“那又如何,你……还我铜镜。”
“我且问清楚你,便将铜镜还你。铜镜为何会遗落于山崖瀑布下?为何你会去阴河?你何时去的阴河?”黎斯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陈升头脑一热,大声喊:“都是连峰不好,他趁我睡觉时第二次偷走了我的铜镜,还约我到山崖上相见。我为了要回铜镜就去了,那连峰才疯了,他跟我要什么藏宝图,还说铜镜就是宝物,说我既然有铜镜就一定知道藏别的宝物的地方,他一直逼我。于是,我……”
“杀了他?”宁长尚道。
“没,没有。”陈升回复了些许神智,转头看着陈善道:“我不想让爹再生气,所以我没有跟他打架,我走了。我没有杀他,没有杀他!”
“他就是个疯子,一定是发起疯来杀了连峰。”抚仙村村民说,陈升猛的将目光射向人群,晃着脑袋道:“我不是疯子,不是疯子,不要再说我是疯子了!”
“不是疯子,你会为了一面铜镜跟连峰打个你死我活,甚至不顾生死的跳下井去救那面铜镜?”严成道,陈升的嘴角抽搐起来,整张脸显得扭曲狰狞:“我是要夺回铜镜,因为……因为这面铜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