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盯着自己,血口欲张。
王亲修胸口被一股郁结之情压抑的喘不上气,他走到卧房左侧,推开了一扇窗户,寒夜里冰冷的风气瞬间灌入他咽喉,顺着血液流转到体内的每一处,他这才感觉痛快了些。
窗外,于大片盛开着深红色小花的桐香树顶栖息的鸟雀被开窗声惊起,啁啾几声飞往了黑暗的深处。王亲修目光追随,渐渐暗淡下来。
一家长良县城内普通的酒坊内,白珍珠缠着黎斯问这问那,无非是不见的几日里,黎斯每天吃的什么,睡在哪里,有没有好玩的事,黎斯苦笑的一一同她说了。轩辕善笑而不语的坐在一旁,时而对黎斯举举杯,喝下一口辛辣的烧刀子。
渐到了北方,黎斯再一次品尝到了火烧火燎的烧刀子的猛烈,又半个时辰,三个人吃饱喝足,回到安排好的客栈里休息,白珍珠睡好没多久,黎斯悄无声息的出了房间,敲开了轩辕善的房门。
轩辕善笑容依旧的坐在桌前,面前是那壶两人未喝完的烧刀子。
“知道我会来?”黎斯笑问。
“知道我会等你来?”轩辕善不答反笑,两人相视一笑。黎斯接过酒杯,开始一杯一杯无言的对饮。
酒过三盏,换上了一壶新的烧刀子。轩辕善开口:“你去圣城是为了严老头。